他不语。 长久的沉默,像电闪之后,雷声迟迟不到。 “夫君?” 琼嘉奇怪地抬起头。 他的脸上,仍是适才那副怒容,纹丝不动,金刚塑像一般冻结。 琼嘉战战兢兢抬起素手,去试他鼻息,太紧张,觉察不到差异,欲摇晃他的身子,才一推,他如墙一般倾屺,轰然倒在竹榻上。 怒容似崩了弦,松弛了些。 琼嘉壮着胆子,将其抚抹成一副平静肃穆的遗容。心中又悲伤,又庆幸。 --------------- 琼嘉:夫君好像被我气死了哎。 众读者:……你真的不是故意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