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别着急,有话好好说,女儿还有一手好医术,要是父亲身体有什么残疾,女儿倒是可以帮父亲看看。父亲放心,女儿不收您一分诊金!”
言渊看着她伶牙俐齿的模样,他刚才怎么会觉得这个逆女是来拉拢他的,这分明就是来故意气他的,而且是想要将他气死!
“言清,你别以为如今当上了玄王妃,我就不敢拿你如何!本相要是想弄死一个人,那简直就是易容反掌,更何况你还是我女儿,本相就是弄死你,也没人敢说本相什么!”
言清像是被吓到一般,捂住心口佯装害怕,接着又呵呵笑出了声,说道,“父亲说的是,可惜......迟了!”
“哼!我是该早些下手,当初你一出生我便应该将你掐死,或者让你死在静心庵!”
言清看着他冷笑了声,说道,“父亲早便如此做了不是?而且也成功了!”
若不是他将自己的女儿活活饿死,她言清也不会来到这地方,言渊也就不会为自己培养了一个敌人。
言渊听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,依然睁着眼睛瞪言清,说道,“你今日来想要如何,是来警告你父亲,还是想正式与左相府撕破脸皮?”
“哦?女儿以为前两日在柳芜宫发生的事情,姐姐已经告诉父亲了。”言清故作诧异,忽而又娇滴滴捂着自己的嘴,说道,“女儿倒是忘记了,姐姐如今正被禁足在柳芜宫,怕是找不到机会告诉你们到底发生了何事。不过父亲神通广大,这点小事应该瞒不住父亲才是,呵呵......”
言清一声声喊着父亲,可话里话外明显就是故意要将人气死,还假装无辜。
就如越卫如此不苟言笑,受过专门训练的侍卫,听着这声音也忍不住想笑。
言渊乃是文官,可这遍览群书,如今竟然败在一个女人手上,而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女儿!
难怪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,不可教也!
“你还敢将此事拿到本相面前,你当真不怕死吗?”
“怕,当然怕,不过父亲敢杀我吗?”言清反问道。
她怕死,但是却认准了言渊不敢杀她,至少这时候不敢杀她。
她不知骨肉亲情对言渊来说算什么,但她知道,言渊的这位女儿已经被他杀死了,现在活着的只不过是来索命的。
郑家的下场如何,迟早会轮到言家,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。
她今日前来也不是来找言渊,她要找的是冷墨文。
言渊,她迟早都会让他后悔。
子不教,父之过,言珊与言蓉这两位刽子手,言渊也脱不了干系!
“父亲,女儿今日前来不是来找父亲,而是因思念母亲,特意来寻母亲,不知母亲在何处?”
“那贱人早已被赶出左相府,你别想诬赖本相困了人!”
言渊以为言清口中的母亲说的是烟云,重新提起这人便又被气的够呛。
上次玄王竟然派一个侍卫从他手中抢人,可恨的是,他竟然什么都不能做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被带走!
他这辈子所有吃瘪的事情,全都与这个言清有关。
那天相师果然说的没错,她就是个克父母的贱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