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视线偷偷往容泱身上飘,觉得现在的小徒弟简直美爆了。
他个子原本就很高,如今脚下还踩了双漆面的细高跟,整个人高挑又带着几分懒散,指尖夹着的烟缓缓燃着。
容泱淡淡垂眼,浓密的睫毛又长又翘,遮住了那双无时无刻不水色潋滟的凤眼。
找哥哥?
他难得有心情管这些闲事,微微眯着漂亮的眸子,给阮栖指了个方向,眉眼冷清。
“去那里问问。”
阮栖应了声,又轻声道谢。
但她没有立刻离开,阮栖微微仰脸看他,杏眼很亮。
“你是这里的头牌吗?”
这候.c om 章汜。既然能给她指路,就说明对这里很熟悉,估计是这个舞厅的人,而她家小徒弟这么好看,怎么着不得是个头牌。
阮栖想,她回头得打听一下到这里约头牌要多少钱。
怪不得沈念芜不想回家,要是她,她也得赖在这里。
头牌?
容泱挑了挑眉,懒懒转身看她,这次看得仔细了些,凤眼漂亮潋滟。
他微微垂眼,睫毛很密,眼尾稍稍上挑着,面上没有一点妆,但五官哪里都显得艳。
“怎么看出来的?”
阮栖仰着脸看他,目光很真诚。
“因为你美啊。”
这么美都还不是头牌,那大家可能都瞎了。
容泱垂眼看她,半晌,很浅很浅地勾了下唇。
虽然眉眼生得浓艳,但他情绪很淡,没有一点波澜。
容泱淡淡转身,瞧着楼下的灯红酒绿,声音寡淡。
制大制枭。“走吧。”
似乎是有些倦了,他转身回了包厢,墨绿的缎面旗袍随着走动而微微荡着。